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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流君大步走进了雅殿。
此刻,欧阳澈主动将自己的雅座向外移动了一段距离。
卫景行同样如此,雅座外移。为表尊重,不可与君平坐。
君王亲临,怎能不上座。
“没必要。”
然而,叶流君轻轻挥了一下手,把两人的位置送回了原位。
紧接着,叶流君停步不前,指着左侧的一个空荡位置,笑言:“就这儿吧!”
“不妥!”
林长生的眼皮子轻轻一颤,连忙否决。
把古之帝王安排在次座位置,侮辱性不低。
虽然叶流君不在乎,但林长生不能这般随意。在他看来,该有的礼数不可少,一旦传了出去,不仅有损青宗的名誉,而且还会被有心之人拿来做文章。
现在没谁敢数落青宗,难保以后不会。
“林长生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,婆婆妈妈,没你师弟直率。要是陈青源那个家伙,可不会像你这般礼敬。”
叶流君的这番话听起来是在指责,实则在夸赞。并且,顺势还暗讽了一下陈青源。
“我......”林长生苦笑不语。
“行了,用不着如此。”
叶流君再次强调了一遍。
不等林长生安排位置,叶流君拂袖一挥,于身侧变出了桌椅,直接落座。
“帝君居下,不敢入座。”
欧阳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,拱手表明。
卫景行虽不语,但也是这个意思。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一语:“帝君既已言,我等又何必过度在意礼节。”
南宫歌来了。
谦谦君子,儒雅如画。
“世子。”
众人的目光一下子汇聚到了南宫歌的身上,多有敬佩。
“世子与我同坐,可好?”
叶流君不是第一次与南宫歌相见了,每次碰面,都有一种看不透的感觉,开口邀请。
“帝君相邀,不敢不从。”
南宫歌笑道。
有了南宫歌的参与,这一场招待宴的氛围更为融洽。
林长生压力骤减,只需在合适的时机敬一杯酒水。
酒过三巡,谈及正事。
“我等能做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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